窝磕药,窝就得会写作吗?在那个年代也许还真是。波西米亚的生活圈里,到处是无望而萧条的挣扎,打字机和同性恋很多,禁忌存在之处就是欲望藏身之地,身份和精神的异端催生出幻想的勃勃生机也催生迫害妄想。又或者,一切只是因为药,用一种药戒断另一种药,在不止息的高潮中,文字却是最难戒断之物。在最狂乱的幻觉中,主角把自己的欲望当成了cover,在异域风情的地方执行奇诡的任务,药效退散时才了解到自己现实处境的孤独,不堪其重。人可以假装成自己之所是吗,明明是深柜,又假装成深柜?明明是作家,又假装成作家?ha. 那句“无事不虚,万事皆允”(nothing is true, everything is permitted) 真是磕药界的万金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