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London Film Festival个人影节最佳。伊纳里图对个人记忆的追溯成为历史倒带,对wellbeing的希求被戏谑为嘲点(新生儿要返回子宫)——trauma以荒诞的方式化作笑料,这种黑色幽默的演绎形式暗中矛头直指us,以彼之道言说己之殇可谓colonisation的自我表露。更感佩在于,影片近似诗的叙事结构对“Chronicle Uncertainty”这一情感时/空间作了深索;且处身新闻业的两个主人公的对话,直接反思、质询了影片的核心问题,即“融合主客观视阈的合法genre何以可能”。联系到最近对Critical Memoir的兴趣,有所启发:embodied way of writing与suspension of ego如何相融为一种新型的critical writing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