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乎恐怖的力量,是一颗刺穿我心脏的子弹,是一场浸透我骨髓的春雨,是一句句刻在我过往中的碑铭。从第一句ma très chère fille开始就掉眼泪,就像人需要呼吸和眨眼,整场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,直到最后晦暗不清的曼哈顿在模糊的水雾中远离。应该与我的身份和如今的心境有关。但最恐怖且最切肤的是,妈妈跟我说过的话和Akerman其母有90%完全一致。钱、食物、衣服、朋友,“我好希望你在身边”,“为什么你不想回来”。我们终其一生在逃离,没有目的地,只是在逃离的路上不停地自我撕扯,心碎地感受着何为“活着”